明日方舟闪灵表情包(明日方舟玛恩纳表情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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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方舟年后(明日方舟年后面的那个东西是什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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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方舟难读
明日方舟早年在关卡设计上,在充分表现了官方的设计师的想象力和创意方面之外,还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且很劝退的**作,为了强抬部分干员,官方将关卡设计得,当你缺少某位特定干员的时候,就无法通关的情况,这种设计确实腻歪了不少玩家,不过也借助这种手段,抬高了不少干员的强度评价,简单的回顾一下。
提到当年没有固定干员就无法通关的关卡,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主线5-3,因为当时对于空降单切的剑圣蒂蒂的强度一直都有争议,而突袭5-3如果没有单切干员,你真的搞不定,除非你有夜莺,所以当年第一时间培养和持有斯卡蒂的玩家,算是非常幸运和幸福的,不过后续没多久就被替代了。
而后续印象最为深刻的干员,还是主线中吗,打塔露拉,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黑蛇,当时为了保护刁民的那个关卡,有没有夜莺真的是有着极大的体感差距,也正因为是这个原因,导致夜莺的评价借此彻彻底底的翻身了,之后就再也没有了,因为从这个一刻开始,三幻神体系的干员,包括傀影、‘风笛等等,都陆续降临,基石干员也确定了,这游戏开始没难度了。
小编综合认为来说,现在官方的设计上是合理的,除了阿米娅这种身份和**特殊,你不练真的不行的之外,不算悖论模拟的情况下,不会要求硬性的干员那种设计才是合理的,而且以后也最好不要有,为了推干员而强行设计一些关卡去骗氪,这真的很败游戏的好感。
不过现如今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,原因很简单,因为现在干员数量太丰富了,而且强度太超模的也太多了,能通关的方法千千万万,更何况还有一直致力于用低配思路通关的硬核玩家,低星干员战神级输出和功能性的也不少,印象中最为深刻的就是波登可这种,所以现阶段的明日方舟,实际上对比开服第一年的时候,通关难度要简单和容易太多了。当然顶层合约另说了。
明日方舟难读
明日方舟这次四周年推出的新六星干员中,针对霍尔海雅这位妹子,很多玩家还是不满意的,主要是这么好的造型人设,同时剧情中的表现也给不少玩家留下了深刻印象,奔着造型就无脑入手的玩家确实不少,但培养过后实际体验的强度落差,确实让人很难受,心疼合成玉什么的是次要的,主要是真的希望她能有点就业面和用得到的地方。
最根本的毒点,还有强度不足的地方,归根结底还是火力不足的问题,但凡她的火力和输出能力能得到目前常规玩家评价的超大杯的级别,损**了也能混到个和小刻差不多的强度评价,然而火力不足这一点,还有落地自带模组限制了其输出上限和可能性,基本上这干员算是入土了。
除了火力不足的问题,就是其机制设计上不行,整个游戏界就没见过哪个风系角色没穿透同时还玩单体的,而且浮空这个机制的上限表现也不行,以及天赋简单纯粹,但是和自身并不是太过于契合,外加攻速降低对于术士来说本身就是极大地debuff,她是把术士的问题一个没解决了,部分硬伤还扩大化了。
实际上霍尔海雅实测也没那么不堪,不过是超高难的副本用不到罢了,常规虐菜还是绰绰有余的,这方面还是要可观看待一些,不过主流的风评并不会因为少数真爱**的解释而改变,现在明日方舟的特色就是要对弱卡的评价进行夸大化的贬低,之后等一个人气UP的肯定或者说通过肉鸽或者危机合约登顶,才能得到相对正常的评价,类似这样的确实有,比如说水月。
只能说强度不足的问题,并不是霍尔海雅本身的问题,而是整个职业的问题,但凡术士整个职业能支楞起来,也不至于成这样,弱者太多了,霍尔海雅设计得这么不尽人意,第三在术士职业中,还能捞到一个强度中等的评价,你想想为啥说术士在所有职业中排倒数第一了吧?
明日方舟难读
市场上独一份。
文/依光流
这个五一假期,我被《明日方舟》淹没了。
在上海先后参加了明日方舟四周年的一系列活动,我最大的感受:一是震撼,内容量实在是多到应接不暇。
音律联觉愚夜密函,以及返场的灯下定影,演出有各种风格的海量曲目,五花八门的演出形式;嘉年华上,又有IP还原及音律联觉的四大主题沉浸式搭建,无数抠细节的表现;甚至还有徐家汇地铁站一整条通道的展览,陈列了游戏武器及游戏内基建小屋实物,被玩家蜂拥打卡。
二是有爱,玩家的热情超乎想象。在这样的线下盛典里,似乎陌生人之间的隔阂也不复存在,比如我们前排的4人组,就因为我们出言提醒背包掉了,大家几句话就聊开加了微信,后面更是和所有观众一起,从头到尾都在为演出内容不住喝彩。
三是下血本,单就嘉年华的投入,估算下来就不止小几千万的规模了,更何况还有音律联觉灯下定影的返场及愚夜密函。乃至上海地铁站的武器和小屋特装(实物的细节还原让人惊叹)以及其他城市大大小小的广告推广内容。加上还有四周年庆典其他板块的投入,《明日方舟》这次的总体投入之大可想而知。
上线运营了四年,如今的《明日方舟》宛如当年的黑马出世,不仅在“2023年”这个最凶残年份的五一档,登上畅销榜Top 3,还透过内容和用户生态,由内向外散发出活力。似乎经历四年打磨,这个游戏IP,正向一个更独特、更生机磅礴的方向蜕变。
01只属于《明日方舟》玩家的“过年”
如果不长期关注《明日方舟》(后文简称方舟),各位可能很难想象它这次四周年有多热闹:宛如过年。
这次周年庆也超出了很多玩家的预期
前些日子,音律联觉和嘉年华的门票几乎都是瞬间被哄抢一空。玩家有多想去现场参展?这么说吧,一位舟迷好友听说我要去上海参展,恨不得把我的票抢过去自己参加,道:“我替你去,我给你全程直播”。
随后的四周年前瞻直播中,鹰角又抛出一连好几个重磅炸弹。一是即将上线的游戏内新内容,除了莱茵全新的Sidestory《孤星》,还有新活动、新玩法、新干员、新皮肤;二是即将推出的联动,跨界联动如**航天、安踏、交通卡,并公开了和《命运2》的联动;三是IP衍生内容,譬如明日方舟主题桌游、官方美术设定集vol2、新推出的世界观设定集、各种动画漫画迷你剧、手办盒蛋周边等等。甚至直播里还宣传了二创生日会的直播活动。
连续多天的酝酿,终于到了五一期间线下最重要的两个活动:明日方舟嘉年华和音律联觉。仅从人数来说,嘉年华场场爆满,音律联觉座无虚席,连续几天举办下来,估计少说也有8万人次参加。
比如音律联觉现场,毫不夸张地说,在我参加的那一场,每首曲目开演时玩家们都会忍不住惊呼,结束时也必定献上掌声。而且在一些经典曲目、震撼演出、或是人气角色登场时,少不了的就是台下玩家的尖叫。
尤其在过场小动画抛梗时,大家也会忍不住大笑,气氛最高昂的飙车CG和摇滚乐安可环节,更是让人忍不住欢呼。第三干员W在安可结束提醒玩家回去检查彩蛋的那一刻,兴奋的呐喊声响彻了整个会场。
老实说我不是舟迷,刚开始参加这些活动还有点置身事外的错位感。毕竟对于很多资深玩家才知道的内容,我大都是无法深入理解的,只能大致理解大家喜欢与否。但人的情绪波动里,能窥见对待一件事物的态度。
一个个大兄弟能排长队坐旋转木马,能尽情享受各种游戏……透过这些现象足以发现他们沉浸在现场氛围中,在感受纯粹的快乐。当观众为音乐发出各种感叹、欢呼,甚至呐喊出各种玩家才知道的玩梗话语时,我更能体会大家对活动的认可度和共鸣程度。
可以说,越是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观察,越能感受方舟玩家传递出来的、属于人类最本质的热情和能量。所以渐渐地,我也被同化到了现场气氛里,很多次都震撼到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。
而出了会场又能发现铺天盖地的方舟地铁广告,这些内容本就足够吸引玩家驻足,四周年版本更新后,前来“巡礼”的不少玩家直接在地铁站里开抽新卡,场面极其壮观。
这两天,我忍不住思考方舟的感染力为什么会这么强,寻到三个关键:第一,鹰角非常理解玩家需要的是什么,不但了解玩家喜好,还能摸清楚共鸣点。第二,是明日方舟极强的IP凝聚力,方舟玩家的凝聚力是明确主动的、发自内心的、深层次的。第三,鹰角呈现的内容质量远超及格线,是更注重打磨、更想触及玩家心坎的内容。
这给我一种感觉,方舟在拼命提高自身上限,想要跨过80分以上,甚至90分以上的阶段,去做玩家满意官方也满足的事,最终双向奔赴。这种感受并非空穴来风。
02
拼命做超过90分的内容稍作了解鹰角在这些活动里的做事风格,就能发现多多少少透露着一股子拼劲。
这种拼劲不是与行业其他竞品之间的横向攀比、内卷,而是与自己较劲,与自己想做到的极致、终极理想较劲。从早年做产品开始,他们对“自身想实现”的东西,就有很明显的执念,比如美术风格要符合心中所想,比如UI风格要有设计感。
四年后审视,这种作风恐怕已经从产品制作蔓延到了方方面面,这次嘉年华和音律联觉幕后的制作过程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在上一篇文章里我们就提到,这次的明日方舟嘉年华,在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传统的嘉年华展会,而更像在打造一个主题乐园。之所以这样说,是因为如果要让玩家回味在游戏里经历过的场景,能在现场充分沉浸,就必须要加入海量细节,强化沉浸感,而明日方舟做到了。
沉浸感是个很难量化的东西,尤其在线下展会这种场景里,玩家潜意识里就会认为这是假的,要在这个基础上制造沉浸感,更是难上加难。从这个角度,再看项目组不断爆肝抠细节、不断迭代加细节,最终花了不止小几千万的成本,就很合理了。
这个细节抠到什么程度?
一个例子是,这次嘉年华中设立了丛林区,也在其中设置几个角色的动态立绘展柜,多数人都能发现,这些角色的台词、配音、动作都是专门重新设计和制作的。
而难以发觉的细节是,前面提到的内容都与各角色性格高度关联,甚至有角色的台词可以引导现场玩家到出口,就连语音播放大小都逐一对应每个角色的性格设定,嗓门大的离很远都能听到,嗓门小的离很近都能被别人的声音盖过去。
还有一例是,嘉年华场馆里为了提升沉浸感,道具搭建都很讲究。明显的细节,是比例严格按照真人体感来设计。
而看不到的细节是,会场的地板铺设也是按照各个区域的特色来安排的:野外是场馆自带的水泥地板,城市和特殊建筑是木质地板,甚至还有斑马线,「梦源之地」的公园是绿茵草地,沙滩是真沙子。刚进入会场的布置也很讲究,直线铺开的地毯引导玩家向前走,马上就能看到罗德岛舰船和干员档案室,仿佛点开了游戏主界面,暗示玩家的旅程从这里起步。
要知道上面这些例子,在整个嘉年华的呈现上,仅是很小的一部分。从前期筹备,到去年项目对外公布,再到这个五一期间真正落地,整个迭代过程起码长达2年,鹰角在细节上花的心思和功夫,远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。
此前写到的音律联觉也是如此,这场活动带有极强的粉丝向音乐会属性。
不过在鹰角这里,“粉丝向”并不意味着敷衍,而是将音律联觉真正作为一个IP来打磨,以最高的规格回馈粉丝,所以这里的“粉丝向”,指的是音律联觉在“非常卖力地呈现粉丝喜欢的,能给粉丝带来惊喜的内容”。
刚开始第一届音律联觉的制作,就不是以传统音乐会制作的思路来设计的,鹰角的出发点一直都是玩家所思所想的东西。第二届线下受影响实属无奈,所以在第三届,鹰角的制作投入更拼了。
为了保证惊喜度,他们在舞台上做了交响乐池、用全息屏幕上演3D角色舞蹈、用多层屏幕藏了海量舞台道具,甚至在舞台投影屏幕里藏了真人演唱者。这还不算完,仿制愚人号的超大型舞台道具、完全定制的大量CG、烘托**的飙车CG、W的整体串场和小动画,乃至第三的彩蛋环节,几乎全是闪光点。
这些最终效果背后是一遍又一遍的调试,以及对细节的打磨,比如围绕一个2秒分镜的反复讨论、为了选一块全息屏幕的十多次测试,乃至一个激光灯架会不会挡住角色面部的问题,都不轻易放过。
可以说,假期里接触鹰角的这几天,他们不是在加班,就是在赶去加班的路上,熬夜抠细节已经是家常便饭。
从这些案例里不难看出鹰角的两个目的,第一,最基本的一点,鹰角在市场活动中拿出来的作风,与游戏制作的风格是一脉相承的。如游戏不仅要有差异,还要有深层表达;线下活动也不仅要有单纯的内容还原,还要有细节、有沉浸感,要能让玩家发自内心喜欢。
第二,在这些市场活动里,他们的思路是完全围绕玩家来制定,而非按照某种定式和条条框框。每个设计、每个细节背后,都是鹰角吃透了玩家诉求,并想方设法地通过自身表达,去满足这种诉求。而追求这种极致诉求的道路,多数情况只有抠细节,没有捷径。
方舟的地铁广告都卷成这样了
所以只要鹰角依旧坚守上面两点,这些活动就不会轻易为成本和便利性而妥协,呈现出来的内容也不会为了刻意迎合某些诉求,而偏离IP的本质。
由此,一个“官方为了玩家越做越细,玩家发现细节变得越发喜欢,玩家口碑变好使得IP凝聚力变强”的正循环得以打通,在长远上方舟的IP发展之路也自然越走越稳健。
03
《明日方舟》IP的蜕变时隔四年再来审视方舟早年的成功,很多人会归结于差异化、新潮、塔防、时机等等原因,而我认为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内在要素:敢为人先的作风。
往前梳理,你不难发现鹰角一直很注重明日方舟的各种细节:扁平化设计和UI改革、塔防玩法的挖掘、不趋同的世界观构建、强情绪共鸣的营造、对风格化音乐的重视……现在他们不计成本拼命爆肝抠细节的做法,也是市面上少见的。
这些事情都有一个共通点,就是在鹰角尝试的时候,市面上鲜有人这么做,也鲜有人模仿他们的作风,事实上,过去这四年我们经常能见到受方舟设计思路影响的作品,但目前为止,几乎没有哪款新品,能在方舟选择的方向上超越它。
我认为从根本上看,能引起玩家认同的,恐怕还是方舟与众不同的气质,以及“追求独特”的精神。这种精神与如今年轻人群追求个性化、追求与自我的时代属性十分相符,所以,这种不断挑战自己追求细节的气质,才是方舟在IP层面最为独特的地方。
从这个角度出发,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从产品到市场,鹰角这家公司总是在拼搏那些能触及90分,甚至更高分的事。
毕竟,只要他们一直在做更极致的事,他们追求的东西也会跟玩家的追求同步,只要玩家持续认可方舟的做事风格和成果,那么这个IP的地位就不会被其他产品轻易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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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方舟人名
作者:NGA-七海的水
推进之王,一般就叫推王或者王**或者维娜,没啥人叫狮子的;
风笛,可能没有昵称 ;
能天使,阿能,主要是本名就带种族特征了;
黑,名字好记,所以也不会特意叫黑豹啥的;
W,草酱;
早露, 可能也没有昵称 ;
闪灵,黑恶魔,种族昵称+1;
夜莺,白恶魔,种族昵称+1(也有人叫小鸟);
艾雅法拉,小羊,典型的种族昵称+1;
伊芙利特,小火龙,不典型还跑偏的种族昵称+1(官方昵称伊芙芙);
莫斯提马,小莫,也有人叫黑天使/堕天使/蓝天使,但可能还是小莫好记;
刻俄柏,小刻,氪二百,傻狗,还是挺多样的;
银灰,银老板 ;
陈,同黑,老陈或者陈sir;
斯卡蒂,蒂蒂,虎鲸 先蒂 ,平时叫虎鲸的还是蛮多的,估计是不容易搞混;
煌,同黑,也有人叫大猫猫但容易和银灰搞混;
棘刺,海胆哥,黑皮哥,鸡翅哥,正确的和不正确的种族昵称+2;
星熊,鬼姐,种族昵称+1;
塞雷娅,塞爹,爹的形象深入人心,至于是瓦伊凡还是德拉克不重要(?;
年,同黑,本身种族就未知;
安洁莉娜,安洁,洁哥,大概也没多少人叫她小狐狸 ;
麦哲伦,麦麦,小企鹅 麦克雷哥伦布麦当劳 ;
铃兰,大概也许有人叫她小狐狸或者莫得昵称;
阿,有叫猫猫的但容易混淆 阿哥 ;
傀影,同上;
温蒂,小海龙。
随便小编综合认为一下,单个字的一般直接叫,少数不好起昵称的也直接叫,名字比较难念的出现种族昵称的可能性更大。
明日方舟人名
对于明日方舟中人气顶尖的六星干员,对于其昵称外号还有黑话称呼,有必要汇总一些,虽然大部分玩家应该都清楚,但是还有一部分外号在讨论的时候会突然让人迷茫一下,因为是六星干员,所以阿米娅逃过了被迫害的可能,来看看具体的汇总吧。
PS:黑不需要外号
能天使:能、阿能、啊噗路牌、苹果派
前两个好解释,后面两个外号是一位能天使的语音得来的。
银灰:银、银老板、真男人斩
这个不用解释都叫顺嘴了。
推进之王:狮、推王、王大锤、王维娜、王**、锤尔托莉雅
因种族方面的设定还有立绘简称为狮,而本名因为叫维娜所以出现了常见的梗:推进之王/维娜和推进之/王维娜。至于王大锤则是因为武器的得名,锤尔托莉雅是声优梗,和隔壁的呆毛王是同一位声优。
星熊:星sir、电风扇、龙门绞肉机、鬼姐
种族是日本中的鬼,所以取名鬼姐,不过这个不算常见。星sir和陈sir的梗来源相同,都是龙门督查。剩下两个外号是对其技能的称呼。
陈:陈sir、老陈、龙门粗口
这个应该不用解释了。
艾雅法拉:小绵羊、羊/伊芙利特:小火龙、龙
这两位也不用解释,外号非常的纯粹和单一,提到龙羊就是这两位,不会是别人。
夜莺:白、鸟笼/闪灵:黑、黑恶魔、闪剑圣、喜羊羊
这两人放一起说,本身就是配对的,两人统称黑白恶魔,这个都好解释,颜色代表一切,同时还有其标志性的招牌技能作为外号。当然闪灵因为立绘问题所以多了一个喜羊羊的外号。
赛雷娅:赛爹、赛拳皇、赛主任、赛妈
赫默前夫+小火龙爹+莱茵生命前保卫科主任,可以徒手制服暴走小火龙,外号由此而来。
赫拉格:老K、大公、老爷子
前两个是因为立绘形象,大公是因为fgo中的从者赫拉格三世的外号,因为形象接近所以这么叫的。老爷子应该不用解释了。
斯卡蒂:CBA、虎鲸
最初定下的外号是CBA,因为名字和隔壁的紫色老太婆撞了,后来没人叫了,直接称呼其为原型虎鲸。
安洁莉娜:洁哥、杰哥不要啊
来自网络上的梗,在游戏初期因为强度问题导致被槽从而出现的这个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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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方舟同人**
小探我又双叒叕来推荐《明日方舟》的同人**啦!
《我是老婆塔露拉的头号敌人》
男主角叶夜是一个标准的穿越者,有一个爱他妻子,渴望平凡的生活,只可惜他老婆名叫塔露拉,注定要为泰拉世界带来血雨腥风。于是乎叶夜为了宁静的生活,开始奋斗起来!
这部**的情节走向非常沙雕欢乐,虽然男主之妻塔露拉时刻想要报复社会,但男主和稀泥的做法让故事并没有变得苦大仇深,反而不时露出沙雕气息。
这部**最大的看点,就在男主叶夜虽然渴望宁静的生活,但阴差阳错之下却无意间一手壮大了整合运动,化育英才无数,譬如弑君者就是他捡来的孩子,可谓沙雕至极。
《我在罗德岛当内奸》
“你说我一个整合运动高层干部,怎么就成罗德岛卧底了?”卧底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,男主角吴凌是一名光荣的穿越者(传统艺能),穿越到泰拉世界后先是成为了整合运动的高层干部,后又加入了罗德岛。
你要问吴凌为什么加入整合运动?他会告诉你整合运动的伙食真的不错。而他之所以想入职罗德岛,那自然是因为罗德岛的伙食更好啦(迫真)!
不过以上只是男主角的说辞罢了,实际上他就是整合运动派来的卧底,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五仔,奈何阿米娅面仁心善,居然相信了这个间谍,之后吴凌就顺利入驻罗德岛,一番青春恋爱喜剧即将展开。
《方舟,我的影子藏着神明》
男主角细羽又是一位光荣伟大的穿越者!他拥有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枪械技术,患有火力不足恐惧症,是一位标准的工业**,最爱干的事情就是一边喊着“大人时代变了!”一边掏枪向敌人扫射。
这部《明日方舟》同人**是标准的幼苗,截至此稿也只有短短6万多字,随时都会有太监的风险。相较于上述沙雕同人,这部**的趣味性略有不足,更偏向主调向作品。
有趣的地方在于,男主细羽因为掌握了尖端枪械技术而被能天使误以为是莫斯提**男友,光是这个剧情就足以让小探入坑了。
《守望方舟》
为了拯救泰拉世界,男主角决定成为守望先锋!
男主角雨墨是一名穿越者(我已经累了),穿至泰拉世界后碾转来到汐斯塔市,被卖作奴隶,期间还顺利救下了尚年幼的锡兰大**,并且意外开启了[守望先锋召唤系统]。
作为被[守望先锋召唤系统]选召的英雄召唤师,男主角雨墨需要继承守望先锋英雄们的技艺,为泰拉世界的和平与未来战斗!这个设定已经让小探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吐槽了。
简而言之,不管是岛田家的血脉还是**神莱耶斯的生化改造技术,亦或是安吉拉博士的纳米生物学技术,男主都可以掌握,且看他如何使用守望先锋诸英雄的绝艺,在泰拉世界搅弄风云吧!
以上就是本期《明日方舟》**推荐的内容啦,小探以后还会推荐更多有意思的**给大家,喜欢《明日方舟》和网文的双料刀客塔可以点个关注。
明日方舟同人**
文/Azureus(@Azureus)
Mew.fun、Mew社区 明日方舟据点用户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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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11:26PM,汐斯塔
黑曜石音乐节又一天的日常。
上一队乐队挥手告别,疯狂乐迷们的欢送声还未停歇,主持人仿佛永远活力满满的声音抢着跳出:
“没人会累吧?我们的下一支乐队第一次登上黑曜石节的舞台,他们太害羞了,躲在幕后不敢出来呢。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声音!!”
狂热的欢呼声不绝于耳。
“太小声咯!这还不够冲去他们的羞涩!!”
更加狂热的欢呼声响起,蓝毒只觉得这片大地都在颤动。
“好!很有劲!说起来有谁会想到,停靠在海湾那艘冰冷的钢铁巨舰上藏着这样的可爱乐队呢?让我们用最热烈的呼声!欢迎来自罗德岛的随舰乐队———Lovecraft!!!”
蓝毒的呼吸不可自控地急躁起来。她定定神,扶起电吉他。一如在音乐室里练习的那样,强装自信地昂起头,纤细手指一扫琴弦——
伙伴们各自手里的乐器应声启动,燥热的音声交织成一曲硬摇滚,与主唱杜宾教官的冷酷嗓音搭配绝佳。平日严肃的教官难得和她的干员们疯了一回。
蓝毒不用刻意去想,身体帮她完成回忆,指尖在琴弦上肆意飞舞,不断把节奏推向**。
观众席上震耳发聩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,锐耳的哨声不时响起。
蓝毒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。
你一定能比我做得更好的吧,红豆。蓝毒默默笑着,心想。
她放下手中的空气吉他,轻叹一口气。心爱的吉他,浅海,此时乖乖地躺在罗德岛音乐室里,身下没有观众,背后没有伙伴,蓝毒正站在汐斯塔感染者隔离区一栋再普通不过的小楼天台上。
很远处,黑曜石音乐节现场舞台璀璨夺目,射灯和霓虹灯毫不吝啬它们的光彩,无尽的苍穹都染上了炫丽迷醉的灯光。汐斯塔市区的夜晚亮如白昼。
感染区被像只被遭遗弃的玩偶,孤单地坐落在市郊,被隔离在这片繁华乐土之外,看着他们的欢乐,咀嚼着自己的伤痛,暗自神伤。感染区的午夜昏暗似深湖之底。
市区喧闹非凡,这儿安静得可怕,也许只剩下众多奄奄一息的矿石病人的喘息,时不时吓唬一下街边的老鼠。
难得的演出机会,蓝毒放弃了,她谎称自己身体不适,伙伴们为她担心,她用一贯的平和微笑打消他们的顾忌,叫他们放心大胆地演奏,毕竟机会多的是嘛。尽管再不舍,也不能自私,蓝毒这样对自己说。
她不再眺望远处,她垂下眼帘,在心底盘算接下来的行动。她下意识摸摸后颈,自己的毒腺依旧光滑、冰凉。蓝毒又瞅瞅头顶,天空**,两个月亮轻披薄云,似在共舞,撒下雾白的光。
格劳克斯还在抱着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,蹲坐在地上调试程序,稍稍紧蹙的眉头说明她还没完成。
斯卡蒂单膝跪在天台边缘,纹丝不动,盯住整片阴冷潮湿的感染区。咸腥的风托起她如云的秀发。
只需在眼部周围充血、稍微提高温度,加之深海猎人本就经过特殊试炼改造的肉眼,赋予她极强的夜视能力与视力,斯卡蒂可以轻而易举地看清楚方圆几里的事物。没人、没有任何生物能逃过深海猎人锐利的红瞳。
蓝毒轻手轻脚地靠近她。
“斯卡蒂姐,你已经保持这样好久了……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?”
“不用。你去准备,等我的呼唤。”
斯卡蒂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底下错综复杂的街道。
蓝毒再次轻叹一声。她悄悄地从侧面看看斯卡蒂的眼睛,血丝可以说是密密麻麻得恐怖,仿佛眼白仅是一层表面装饰物,而她的整个眼球都是血红的。
十多天,斯卡蒂昼伏夜出,跟踪那四人。也许是为了躲避狗仔队和疯狂的歌迷吧,灰暗的感染区在常人眼里与地狱无异,每一次,她们都带她来到这片**气沉沉的感染区,在小巷里钻进钻出,放声高歌,歌声哀婉怨念,每一次,突然毫无征兆消失一小会儿,斯卡蒂不认为自己会跟丢,她们确确实实是消失了;而后又重新出现,回到汐斯塔音乐节现场。
此举意义何在,深海猎人们百思不得解。只是斯卡蒂隐隐觉得她们消失后有些异样……是气味,她们身上的气味不同了。
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深海猎人们便来探寻。
“我早已准备好,毒素充足,弩箭就绪,随时待命……可你,你真的不需要休息吗?明明这几天来你都……”蓝毒的声调里满是藏不住的担心。
被这对澄澈的天蓝色眼睛楚楚地盯着,眼里只有流不尽的担忧,斯卡蒂已嘴边的回拒又缩进去了。
“……我必须时刻注意,她们任何时候都可能突然出现。”斯卡蒂有些没底气地回答。
“这几天的**,她们根本没发现你吧?”蓝毒歪歪头,问。
就连最狡诈和机警的海怪都对此毫无知觉,羸弱的人类与海怪生下的**又如何觉察到潜藏在海风中的猎人呢?
“就算她们突然经过这里,也不会太警惕,我们有足够的反应时间。所以,可以一起聊聊吗?……?就当做休整一下,嗯,休息一下?适当的休息,也是为了让狩猎更**哦。”蓝毒轻轻地朝斯卡蒂笑。
片刻沉默,斯卡蒂的嘴角抽动一下。
“啊……嗯。好吧,好,听你的。”
斯卡蒂眼角的血丝近乎瞬间消失,瞳孔缩小。眨眨眼稍微润湿后,那双诡丽、总像是带着些许忧伤的红瞳看回蓝毒。尽管斯卡蒂极力掩藏,蓝毒还是看出一丝疲惫。
她这才松口气。
是,深海猎人强得没边儿,她一直都知道,而深海猎人的耐力极限在哪,没人知道。可这不能成为她不到极限不收手的理由,蓝毒半气恼半担忧地想。
“你真的完全不会累的吗?斯卡蒂姐,我想,没错,我们的敌人很强,呃,还很多、很阴险、很捉摸不透……你也不用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啊,你快两个星期没合眼了……”蓝毒的身子不自觉地往斯卡蒂倾了些,语调像是责备,又满含忧惧。
斯卡蒂无言地看着她,那双红眼睛仿佛有千言万语去说,蓝毒只觉得它们在说对不起。
“……我怕,我怕我一旦松懈下来,就再也绷不紧了。”
斯卡蒂的声音低低的。
“嗯~也不是完全放松然后往床上躺着不一起来才叫做休息。要我说,闲暇之余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,这样就是很好的休息了。”
“像你刚才弹空气吉他。”
“啊,对,没错——”
“你应该去音乐节的。我和小格能对付她们。”
“以后的演出机会还很多呢,不用纠结于这一次啦。我更不愿错过每一场狩猎。上一次……啊,都已经是好久之前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我在想,”蓝毒轻轻笑了笑,“斯卡蒂姐,如果你想的话,可以拿着我的工作证进狙击干员训练室哦,没人会在意的,那里你可以射箭射个够。还有,我好久没听你唱过歌了……其实呀,偷偷跟你说,你唱歌比歌蕾蒂亚队长好听!”
“……我?我有吗?”斯卡蒂微愕。
“当然有哦。看吧,你自己不常唱歌,都不知道自己唱的那么好听。”蓝毒欢快的眼神又变得忧心,“斯卡蒂姐,你总那么关心我们,也该多关心一下自己,好吗?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,我会的。”斯卡蒂抚上蓝毒的小手,对她点点头。
“啊,太好了!”
身后突然传来格劳克斯压低声音的欢呼,两人同时转身。平板电脑的冷光照亮小蛞蝓的笑颜。
“呜~对不起,我是不是太大声了……”格劳克斯捂住嘴,警惕地望望四周。
“没事,她们还没出现在附近。”斯卡蒂说,“能进去了?”
“嗯嗯!”格劳克斯猫着腰摸到她们跟前,给她们看平板电脑,上面是让人头晕目眩的代码阵,格劳克斯贴心地调成护眼模式。
“我进去了!汐斯塔的市政管理系统后台!我看看……”格劳克斯手指飞快地**作,加上显示屏上纷繁复杂的字符都是陆上语言,斯卡蒂和蓝毒有些难以跟上,“唔,找到了。感染者隔离区的电网调试程序……呃?接管控制只需要这么低的权限吗?那都不用小心翼翼了,我们修改多少次他们都不会发现的!”
“小格,你确定?谨慎至上。”斯卡蒂提醒道。
“可是……我想不到会有什么陷阱,这个程序的兼容版本很低,我要分出一个虚拟机装载远古系统才能运行,而且没有防火墙,没有实时数据监测及传输,甚至——”格劳克斯头上的海兔耳朵俏皮地抖了抖,“一个星期才向上汇报一次记录?水电供给都是这样?哇……”
“……继续吧。”斯卡蒂说。
“哦哦,小编综合认为,我们只要稍微提高支路的电压,就能让整条街亮得刺眼。我找一下……应该是这里了,先调高一点……”
楼下小巷的路灯肉眼可见的变亮,照得阴影里的老鼠急忙钻进更深的黑暗里,地上积水晶莹发光。
“喔~好厉害!”蓝毒惊叹不已,藏在兜帽阴影里的毒腺分泌出兴奋的荧光毒素。
“没到极限呢,还可以更亮。”
很快这条街就成了整片感染者隔离区中最亮的星,尽管还是不能跟灯火辉煌的市区相比,但也够晃人眼睛了。
“等到时机成熟,我就可以让它们瞬间爆亮一下,然后再熄灭,闪得她们晕倒,这样她们就没得跑了!”格劳克斯满意地关上了平板电脑。
“……嗯,你表现得很不错,小格。”斯卡蒂微微颔首。
“诶嘿嘿,这没什么啦,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,还是白面鸮**教得好,我很多都是从她那里学的。汐斯塔**太松懈了,轻轻松松,就连公司的走廊防火系统都要比这个难攻破呢。唔……这么一想,公司里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,一次我偷偷进入数据库,在里面发现一批诡异的加密文件,还有还有,仓库里不时会运进一些包装严密的货物,没有货单号,没有记录,我问了其他同事,他们甚至不知道……啊啊,不好意思,一不小心又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……”
“没事的,这些都是很有用的信息哦。”蓝毒朝格劳克斯笑笑,“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早就向我们说起过这些了?”
“雷神工业很可疑,值得调查。先专注于眼前的狩猎。”斯卡蒂回答。
她们正欲继续等待。
起风了,很突然。风从陆上吹来,吹往汐斯塔人所谓的“大海”。“呜呜”的风似在悲歌,裹挟着某些……气味。斯卡蒂面色变得凝重。这股气味不止流淌在风中,它从四面八方朝猎人们袭来。
“呃……是不是有什么味道?好臭~噫——”连感官稍微迟钝的格劳克斯都嗅到了,赶紧捏住鼻子。
“唔……闻着像,呃,发霉的臭鸡蛋洋葱大蒜灌饼?小编综合认为好恶心……”蓝毒也一副快吐了的表情。
“嗅嗅~”
斯卡蒂却仔细地闻着。
“呵,咸腥烂肉,海底污秽,黏腻泌物……太好了,我的最爱。”斯卡蒂满脸厌恶,“怪物的气味,令人作呕,陆地人从来就闻不到,还把她们当成偶像供起来……”
斯卡蒂强忍恶心,往气味密集处望去,血丝攀上她的眼球,黑暗变成白昼,她看见那四只生物,也听见她们的哀歌。她们走得很慢。
“猎物出现。戴上眼罩,我们没有那么强的适应能力。”斯卡蒂回头看看两人,“记得怎么做么?”
两人点头。
“动作迅猛,一击到位,别让训练白费,不能手软。听我命令,小格,这最多只能给我们争取几秒。”
如果这一计失败……能同时看到亮处和暗处,不,不会的,她们还没有进化到那种地步,不过我们还有后手。
斯卡蒂摸出怀里的一根棒状容器,一根双极纳米管,里面存满了源石技艺,幽蓝弧光散发波纹,能量的脉动从手掌心传开。斯卡蒂清楚自己的心在狂跳。
陆上科技有时还是管用的。
(二)11:47PM,汐斯塔
她们一路歌唱,一路轻舞。多数时候,她们称呼自己为AUS。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,游走在阴冷潮湿的沉默之地,吟唱家乡的歌谣,哪有大红大紫的明星范儿?也许她们现在才是真正的自己。
很显然,同大多数高等生物一样,好奇刻在她们的基因里,或许还有趋光性。周围一片阴暗,仅有的明亮小巷完全符合以上两点。
一切顺利,猎物自入圈套。亮堂堂的光把猎物照得无处可逃。
“呜~这里怎么回事?专门为人准备的舞台吗?”Dan兴奋地嚷嚷着。
“专门为我们准备。”Forst说。
“那,不管是谁,我们不好好表演一番可就对不起了?”Alty微微一笑。
“别说那么多了吧,别让我们的粉丝等久了。我们开始唱了吧。”Aya轻抚自己的玫红长发,“顺便,也把它们叫醒,它们睡够了。”
双月之光下,伴随着愈发强劲的陆风,轻柔的歌声飘得悠远,足以穿透感染区里每个矿石病人身上的源石结晶。
?Mánueur~Bjart~?
?Vindur~Hafeu hljóe~?
?Grindur á laufglugga~~~?
熟悉的摇篮曲,足以让每一个来自深海的猎人忆起故乡。月光渐渐变得稀薄,浓稠的云把两个月亮吞没,天空昏暗无光。汐斯塔宛如身处海底,海的子嗣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家。
“滋滋——”
一丝丝细微的电流声在Alty耳里无限放大,她的心境被这一点不和谐搅成乱麻。
“看来这个舞台质量不佳。”Alty停下来,“我都没心情唱歌了,它的布施者必须给个说法才行。”
“别抱怨嘛,她们能做到的就是这样了,她们本来就没想做好。”Aya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无所谓。它们醒了,这样就够了。”Alty说。
猎物状态稳定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滋滋——滋——”
电流声猛然变大,尖锐刺耳。Alty微笑着抬头看向一盏路灯,它变得越来越刺眼,变得越来越炽热。陆风在呼啸,路灯照不到的天空,漆黑的云互相堆积、挤压,几乎变成一片黑潮,尽管没有任何参照物,但这股潮似在坠落。一片从天上往陆地俯冲的覆潮。
“————”
伴随十数声清脆的破裂声,一瞬间灼热的光线迸发出来,Alty感觉得到,光线贯穿她的角膜、虹膜、晶状体、玻璃体,灼烧她的视网膜,第三在她视野里上留下一片耀斑。
片刻,光明融化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Alty对她的这对拟眼很自信,视紫红质极速合成,只一秒,她就勉强能看清,黑云下的街道仿佛弥漫墨蓝浓雾。楼上有响声,Alty忙抬起头。
三个猎人的身影,随着那股覆潮落下。Alty感叹,深海猎人的身姿,一贯的优雅、迅捷而致命。
“噗通——”
她知道自己被轻易扑倒。**亡没有接踵而至。
“咔啦咔啦——”
紧接着的还有两下骨头碎裂声。Alty不能第一时间理会。
一只膝盖无情且沉重地压在她胸前,它的主人是一个身材纤细的白发女人,那顶猎人帽说明了一切。
Alty看看其他三人,Aya被一个无尾的兜帽少女压的****,按在Aya颈上的折刀划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;Dan和Forst被另一个有尾的兜帽少女扑倒,她的双手握着某种武器,抵在她们脖子上,她头上的海兔耳朵警惕地颤动着,Alty看见她双腿上的外骨骼,刚才的碎骨声就是这对金属骨骼撞断Dan和Forsr肋骨的声音。
呵,她们很快就恢复过来了。Alty轻轻一笑,看回自己身上的白发猎人。
“啊呀,这么热情的粉丝,该如何是好。”Aya稍稍惊讶的样子,眯着眼睛想看清兜帽少女阴影中的脸,“你……?你是……?你是迷路了吗,小箭蛙?你的家不在这里,不在我们的故乡……嗯,不过离那里很近。”
无尾的兜帽少女一言不发。她握刀的手加了几分力。
“哎,对不起呀……我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。不过,闲聊可以缓和气氛,对不对?”Aya继续自顾自地说,仿佛架在颈上的折刀不过是一滴海水,“来,来吧,我给你签个名。你喜欢我们的歌,对不对?”
猎物的手摸向衣袋,粉发安努拉人抓住她的手。
“来吧,别拒绝。让我拿到纸笔。……咳呃——呕——”
安努拉人抽出腰间上好弦的手弩,抵着猎物的脖颈扣动扳机,带毒的弩箭几近贯穿。身下的猎物不动了,只剩微喘。她又抬手速射三箭。
Alty闷哼一声。她感觉自己的五感被抽离,嘴唇以下的身躯被撕扯、绞磨,第三毫无应答。地面的石砖好像变得干燥,她不能**纵自己的身体了。可Alty还是微笑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Dan的嚎叫声响彻整片街区,仿佛大吼能与体内的神经毒素对抗似的,“你们!不可饶恕!”
猎物的挣扎让海兔耳少女有些慌张,她望望白发猎人,旋即坚定地甩甩尾巴,摁下手中装置的开关。
“噼啪噼啪——滋滋——”
万钧电流从装置喷涌而出,空灵的蓝色电光照亮了Dan和Forst扭曲痛苦的脸。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!”
“嗯呃————!”
两道更加惨烈的哀嚎响彻汐斯塔海面。
很快海兔耳少女的身下就是两具焦黑的人体,怪异的肉味飘满潮湿的小巷。Dan和Forst面露狰狞,皮肉外翻,眼球浑白像条**鱼,她们分明已是两具尸体。海兔耳少女不敢轻敌,仍未松懈。
三个猎人的脸隐藏在看不透的阴影中。
“看见你同类的下场了,别想耍花招。别动。”
白发猎人自然地说着阿戈尔语,她的冷声不带任何感情。她纤细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,Alty也知道只要她轻轻发力,自己的脖子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折断声。
“啊~深海猎人,我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会见面呢。我们终于见面来我。”Alty的脸上只有欣慰,宛如老友重逢,“你们的待客之道很值得学习。不过更让我高兴的是,能用阿戈尔语和你们交流。再次说起家乡话真是令人身心舒爽,不是吗?”
“闭嘴。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。”
白发猎人一手自腰间抽出短刀,反握抵在Alty的下巴颏。
Alty脸上的微笑凝固了,她打了个寒噤,那把刀比雪山之巅都要冰冷。刀上抹了剑油,粘稠的淡蓝液体包裹刀身。
“喜欢吗。为你们准备的。”
“呵,呵呵……”Alty的那份从容消失殆尽,她不自觉地往后缩头,“溺**鬼之毒……你……你们自己也不好受吧……”
“比你们这群海杂碎舒坦得多。现在,”压在胸前的那只膝盖加了几分力,白发猎人俯下身,“告诉我,你们来这干什么。”
“呵呵~这个问题……你们很快会知道的。”
“……!”
在黑暗中,Alty看见白发猎人不耐烦地举起另一只手,灵巧手指熟练地捏出一个手势,Alty认得这个简单的印记,可白发猎人一颤,停住手指的舞动,只愤愤地攥紧拳头。
“啊呀啊呀,是想施放出什么来吗?是不是忘了?好可惜。”
“少废话。说。”
白发猎人在Alty下巴轻描淡写地拉了一刀。
“嘶——!”
剑油渗入伤口,年轻、倨傲的海嗣第一次感到疼痛。Alty只觉得整张脸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、尖叫,嘶吼着要逃离。淡蓝剑油抑制了海嗣的自愈。皮肉翻卷的伤口中新鲜血肉蠕动不停,细胞和组织却始终无法再生、黏连。
“不想说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“呃……嘶……我说了,我们很快就会让你们知道的。”Alty挤出一个僵硬却轻蔑的笑,“在那之前……不如换个问题。怎么样……深海猎人。”
“……罗盘在哪。”
“嗯……?什么……?罗盘?”Alty眉毛轻挑,随即挑衅的一笑,“啊~我明白了……”
“告诉我罗盘在哪!”
又是一刀,划在猎物的脸颊上。
“唔呃……”在疼痛中,Alty作思索状,“原来不是你们拿走的。我懂了。谢谢你们为我解答,这个疑问盘旋在我意识中有些时日了。”
“……!?你什么意思?!把话说清楚!”
再一刀,刺入猎物柔软的下颚。
“呕……咳咕……啊……感谢之情……溢于言表……原谅我们要……要告辞了。”Alty虚伪的礼貌似乎使身上的白发猎人更是恼火,猎人搅动了**她下颚的刀刃,Alty的声音变得混乱,糊作一团,“实在抱歉……不妨……我以一曲相赠,以告离别。”
Alty陶醉地独唱起来。
?Mánueur~Bjart~?
?Vindur~Hafeu hljóe~?
?Grindur á laufglugga~~~?
?Krikket~Hringdu~Eins og strengjahljóe……?
“阿戈尔的摇篮曲……?”斯卡蒂一怔,丑陋海嗣的歌声异常空灵、悦耳,但也无法掩盖在地下深处,某种巨物蠢蠢欲动发出的颤声。
“你到底在干什么!?停下!我叫你停下!”
斯卡蒂对着海嗣的脸又连刺数刀,试图让她停下。Alty的脸被老练狠毒的刀法切碎,裂成滴血的花瓣。
“呵呵,别打断嘛~我在回答你上一个问题。”
满脸血污的海嗣诡谲地笑着。
“咕噜咕噜~”
怪异的血肉蠕动声从身后传来,白发猎人惊忙回头,声源是海兔耳少女身下的两具人体。
“呃……这是……”
细密的砖缝中渗出墨色脓液,在空气中凝聚成软塌塌的触手,裹挟Dan和Forst,活似两只巨茧。
“走远!别靠近那东西!”
斯卡蒂朝格劳克斯喊。
格劳克斯却晕乎乎地捂着头,往后倾,瘫坐在地上。她盯着两只茧,眼中的光像被吸了去。
两只黑茧在湿冷的石砖上融化成一滩胶漆状的脓液,一如它怎么来,怎么去。
另一边又发生同样的情况。Aya机械地扭过头,轻轻地朝斯卡蒂笑,又僵硬地拔出洞穿脖子的弩箭,连带扯下一丝血肉。黑色的触手团爬满她苍白消瘦的身躯。
蓝毒恍惚地站起身,扶住墙险些摔倒。
湿滑黏腻的触手最终爬上Aya的脸,把她完全包裹住,一如刚才地离场。
更浓烈的甜腻恶臭盈满小巷,两位年轻猎人强忍呕吐感。
斯卡蒂猛然低头,端详Alty那张早已糜烂的人脸。她闻着,这股气味,与最初不同。
“你们是……你们在……更换……?”
海嗣没有回答。
“再见。我们很期待与你们的下次会面,深海猎人。”Alty咧开裂成十几瓣的嘴唇笑笑,“在另一边见,在我们永恒的宅邸,在长眠的金船,在苏醒的浅海……我们候汝前来,我们候汝入梦。”
Alty空灵的话语飘散在陆风中,她的肉身以可见速度腐烂成一样的漆黑脓液,渗入地表。
一股**席卷全身,晕眩感潮水般涌上脑门,斯卡蒂下意识抓住海嗣的手腕,只留下掌中一滩脓液。
“……”
斯卡蒂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,把Alty的头颅砍下。
“呼……”
斯卡蒂跪坐在地上,深叹一口气。眩晕感仍徘徊在颅腔中,她不得不闭眼旋转发涨的眼球,同时摸摸切下的海嗣头颅。切口平整,脱离了身躯的头颅没有继续溶解……不对劲,它在变硬?!斯卡蒂把它捧起,睁眼。
这颗海嗣头颅是一个假体。
或者说,与假体无异。
“……为什么?!”
斯卡蒂浑身震悚,捧在手心中的物体绝对不是活物能有的状态。斯卡蒂迅速冷静下来,开始分析。
那颗“头”变得坚硬无比,头发在还连接这身体时已经掉光,却完美维持着原先的形状,脸上刀伤未愈,露出内部的多层结构;整颗“头”是一种斑驳的白,也许是由钙合物、角质蛋白和硬质胶原纤维混合组成。
“嗯……钙化了?钙化得不完全。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吗……这么快……”
正当斯卡蒂在思索如何是好,掌上的海嗣头颅再次发生异变。这次是一阵震颤,由内而外。稀薄的血性渗液从刀伤中喷出。最外的“壳”突然变脆,就是轻轻捧着也弄碎了后脑勺。
自毁程序?
没时间多想了。斯卡蒂一手自外衣内袋里掏出备好的双极纳米管,谨慎地微微扭开。幽蓝微光从暗红管中迸发。
“嘭——”
一阵极寒冰风从那根小小的双极纳米管中炸开。巷子里的气温跌至冰点。刚刚站稳脚跟的蓝毒和格劳克斯缩紧了衣领。
“呃……咳咳,斯卡蒂姐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蓝毒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白发猎人的背影沉默了一会,转过身,用手刮掉脸上的冰碴,才说,“啊,没有。小格,箱子。快。”
斯卡蒂把结成坚冰的海嗣头颅给她们看,溶解到一半的怪异模样。
“噢噢,好的。”格劳克斯甩甩头稍微清醒一下,掏出一个金属立方体,摁开上面最显眼的红色按钮,立方体精巧地展开成一个金属提箱,正好容下那颗“冰雕”。
适才上演了一出审讯戏码的小巷子回归沉寂,天边的双月终于摆脱乌云,得以再次布散如水的月光。
蓝毒和格劳克斯喘息之间,听见斯卡蒂的低声自责。
“该**,让她们跑了。”
“啊……都怪我。如果我当时反应快一些的话……”格劳克斯弱弱地说,“我以为她们**了……我从来有杀过人……我,我很抱歉。”
“还有我……我想,我当时被吓到了……?身体不受控制……对不起。”蓝毒也说。
“没有的事。那是海嗣的精神攻击,我也受到了影响。怪我,怪我不够果断。不要说抱歉,要做得更好,变得更好。“斯卡蒂看着她们,拍拍提箱,“至少我们不是一无所获,这够歌蕾蒂亚研究出很多东西来了。动身吧,这里不宜久留。”
(三)0:35AM,汐斯塔
斯卡蒂提着箱子,走在前面,蓝毒和格劳克斯走在她后面。她们快到感染者隔离区和市区的交界处了。
“有人吗。”斯卡蒂一手摁住耳麦,在公共频道里发问,“我们这边完——”
“啊!蒂蒂,我的蒂蒂!”幽灵鲨瞬间回应,“mua~mua~mua~?”
“喂,干嘛,没头没脑的……”
“想你了~”
“才不见几个小时而已。好了,我们这边——”
“诶……都不好好叫一叫人家吗?蒂蒂~蒂蒂~”
“……啊,好吧。”斯卡蒂咽了咽口水,“莎莎。”
“诶嘿,蒂蒂!”
“……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。这种……爱称什么的也太……啊。”
“那是之前的我咯。爱不仅要做出来也要说出——”
“咳咳!”歌蕾蒂亚的声音突然出现,半揶揄半严肃,“我的猎人,看来你忘了我们的教诲。猎人需时刻谨慎,包括注意她是否在公共频道里。”
“嗯?刚刚你们全都听到了?”幽灵鲨听起来倒没点羞意。
“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蓝毒和格劳克斯默默回答。
“啊呀无所谓,又不是不能给你们听到的东西。行啦行啦说回正事,斯卡蒂,你有带回来什么礼物嘛~”
“嗯……呃,我想想,”斯卡蒂把脸上的红晕收一收,“给你带了点……吃的。你不太喜欢吃的瘪。”
“啊哈!?”
“我让她们跑了。也许我该直接丢冰冻法术的。”
“那样太冒险,那支双极纳米**装载的法术足以冰封整个汐斯塔。”歌蕾蒂亚说,“而且我不觉得你们会一无所获。”
“啊没错……我们切下了一只海嗣的头,应该是叫Alty那只,带回来给你研究。呃,可是状态不太好,化成一滩组织了,可以吗?”
“嗯,不错。研究这种级别海嗣的身体组织可以为后续作战提供很宝贵的信息……对,我想弄清楚它们进化的过程很久了,它们受激后是如何共享信息的,还有,它们细胞的显微结构,还有它们遗传信息如何增减和**……嗯,是不是用DNA都难说。我不多想了,我看到实物再说吧。那么,有没有得到其他信息?”
“啊……没有多少。我只问了她们关于罗盘的事,她们说,‘原来不是你们拿走的’。然后……她们就逃了。”
“这样的话,往好处想,我们知道罗盘不是她们拿走的。”蓝毒补充道,“啊……往坏处想她们也知道不是我们拿走的了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。我弄明白她们每晚进感染区是做什么了。她们是去更换躯体。这群海嗣尚未完全适应陆地环境,我不太清楚但至少我摸到她们的皮肤时,非常干燥,干得发硬。这里地下有一个空腔……也许是下水道,我听见里面有巨型生物蠕动的声音,很可能是她们的母巢。我们要不要把它摧毁。”
“一个海嗣母巢?这太危险,让我想想。”
“队长,想那么多干嘛。当然要!找来成吨**把那玩意炸翻天!呜呼!”幽灵鲨兴奋地大喊。
“能不能收一下你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。”斯卡蒂无奈地说,“再说我们哪里弄来那么多**。”
“嗯,如果真的需要的话。我想……可以从公司‘借’一点。”格劳克斯说,“应该是明天,一批爆破物就会运到汐斯塔,来开采火山周围的矿床,足足是一搜巨型陆行舰的量,我可以帮大家接引,偷几吨都不会有人发现的!……呃,大概。”
幽灵鲨噗嗤一笑,说:“不错呀,小格,没有枪没有炮,敌人给我们造这个道理你贯彻得很好嘛。”
“虽然我找不到不摧毁母巢的好处,但是,如果我们真的要做这样的蠢事,也许不应该用这样的蠢方式。”歌蕾蒂亚慢慢地说。
“也许不用那么引人注目。”蓝毒思索一下,说,“前些日子我进去过下水道,去搜寻生长在那种环境的毒蘑菇。我发现下水道里有浓度很高且异常丰富的沼气,点燃后足以掀翻整片感染区,如果集中到母巢所在地后威力能更大。这样能摧毁它吗?”
“仅靠这样的物理伤害,很难说能不能真正杀**它……先着重于这次行动的分析。”歌蕾蒂亚结束这个话题。
“嗯。我们这边,再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了。你们那边……呃,莎莎?”
“在呢在呢,蒂蒂~什么事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想问问……有留下活口吗?”
“没有。怎么突然问这样的怪问题?”
“呃……因为你出发前一直在说什么,‘所有人都得**’之类的话。所以你真的……”
“啊咧?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嘛?有嘛?哦好像有,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啦。”
“嗯?那为什么——”
“我们赶到时教会的人已经全部**了。不是我们下的手。”歌蕾蒂亚说,“整座教堂空无一人,尸体全部堆在地下实验室,杀戮手法干净利落,头部中枪。伤口中的弹头初步判断是铝镍合金,但我们没在现场发现源石制品的痕迹,表面先于我们进入教堂的人并不是使用源石铳械。也没有罗盘的踪影。根据在教堂搜集到的信息分析,教会并没有找到罗盘。你们怎么想?”
“好吧……”今晚让斯卡蒂震惊的事情够多了,她放平心态,回答:“我不知道。除了我们、教会和那四只自由的海嗣,还有谁会对这种遗物有兴趣,或者说会有谁知道它的存在,不可能,古董商人、历史学家、寻宝猎人……都不可能,这可是黄金船的罗盘,就连记载伊比利亚黄金舰队历史的皇家史册也仅有一个模糊的坐标。也不会是懵懂的潜水者捡走的,埋葬地的水深起码也有一千米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“伊比利亚皇室对这段历史闭口不谈,甚至遗忘,也不会是他们吧……”蓝毒补充道。
“早过我们杀光教会的那帮人嫌疑最大。唉,不过除了几十颗子弹,他们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来,气味、脚印都没有,也没偷走什么,好像就是纯粹来清剿的。哎,真让人头大。不然去下一个地点找好了,多索雷斯那儿吧,那里好像埋着的是……指南针?那玩意也是能指到舰队所在地的吧?”幽灵鲨倒是没那么丧气,只是像学生在抱怨期末考试一样。
所有人都沉默良久。
一直没说话的格劳克斯说出让所有人都惊到的推测。
“会不会……会不会是,是我的家族?”
“……也,也不能够吧,那他们怎么不跟我们联系。”幽灵鲨结结巴巴地说着。
“因为他们以为深海猎人全**了。”歌蕾蒂亚声音低沉,“斯库拉,真的是你们吗……”
“如果他们有留下什么踪迹的话,最有可能留在了水下。”歌蕾蒂亚的冷声中有一丝丝希望,“猎人们,我们得亲自潜入湖底一趟。”
(四)1:23AM,汐斯塔
蓝毒蹭蹭蹭地爬上感染区和市区的边境墙,平稳地跃下、落地。她环视一周,没人,又回头看看那堵高墙,松一口气。
翻越点是海滩上的夜市边缘,感染区和市区有很长一段缓冲距离,因此这里的市民和游客丝毫不担心。
最危险的地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这里人多眼杂,没人会在意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。
蓝毒见四下无人,把黑色连帽外套脱下,反过来穿上,以深蓝一面示人;收拾武器,收拾好心境,暂且埋藏刚刚的一切,以她平时的一面示人。
走在熙熙攘攘的夜市街上,远处的音乐节仍然狂欢,蓝毒扯扯帽檐,让阴影能遮盖双眼,而后将手插回裤袋中。
格劳克斯回去雷神工业在汐斯塔的分部了,她说有些工作还未处理完成;斯卡蒂嫌身上臭,也确实有一股腐臭味,没个几天下不去,她怕回到舰上惹人厌,去海边洗洗身体,顺便也洗洗衣服。
又剩自己一个人了……
蓝毒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出神。回过神来,她在人群中望见几个熟悉的身影,是罗德岛的干员,她赶忙低下头,绕开他们。
“啊!蓝毒!”
身后有人在喊她。
还是被人看见了吗……
蓝毒整理一下表情,以一贯的平和微笑转身,“啊,是宴**呀,没想到能在这里碰**呢。”
“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~你个病号怎么还跑出来?”宴给了蓝毒一个朋友的笑,“身体好些了么?”
“嗯……好很多了。”蓝毒也舒心许多,她只希望对方没闻到自己身上微弱的怪味,发现自己的行径。
“哎,我了解那种感受,水土不服嘛,听博士说你们种族不喜欢天气热的地方。我刚出家乡的时候也难受了好一阵……等等。”
宴突然停了停,用力地闻了闻空气。蓝毒心里一颤,抓紧衣服。明明味道不大啊……难道她闻到了?
伊芙莉特拿着几只炭烤沙虫腿从旁边窜出来,边啃边对宴说着:“喂,你这家伙,赫默叫你看好我,咋轮到你乱跑了?”
“还不是你手上的……嘶~这味道。”宴费力地捏着鼻子,“快点啃完行不,啃完来找我,我顶不住,我走远点。”
“啊哈哈……嗯,确实有点呛鼻子。”蓝毒松了口气,她被宴拉到一旁。伊芙莉特怎么和宴一起了,蓝毒有些好奇地问:“请你照看伊芙莉特**,赫默医生很忙吗?”
“也许吧,我也不知道。我当时就是路过医疗部,就突然被这样请求了,顺便还被请求说帮伊芙莉特选几件泳装,赫默医生说她已经烧了三件了。”宴无奈地摊摊手,“小孩子真难管,一路上都看看这个摸摸那个,闹到这么晚还没到商场呢。”
“有时我还挺期待伊芙莉特长大后的样子,那时应该会是个让人放心的大人吧。”
“在她把我烦**之前。”宴瞪了不远处的伊芙莉特一眼,“不提这个,你有去看Lovecraft的表演吗?”
“啊……没有。那时我待在罗德岛上。”
“那太可惜咯~现场真是嗨爆啊!”宴变得激动起来,“跟在音乐室看他们彩排完全不一样。只不过中间的一段电吉他solo只有红豆一个人有点稍微撑不起场子,要是你有上场就好了,蓝毒。”
“是吗……我回去就看看录像。”
“喔说到录像,啊啊!好羡慕啊!汐斯塔会给每个参加的选手送上一份音乐会的特殊限定录像带,哪里都买不到。虽然你没去成,不过乐队名单上也有写**的名字,你也会有一份。呜呜~好羡慕。”宴一把抓住蓝毒的肩膀,后者轻轻一颤,“蓝毒,你能教我电吉他吗?这样我就能混进乐队里了,下次我就能……嘿嘿。”
“啊……这个,倒是没问题啦……”蓝毒干巴巴地笑笑。
“可以吗?太好啦!我就知道你会教我!”
“喂,宴。诶?蓝毒也在吗?”伊芙莉特嘴里塞得满满地就走过来了,“吃完了,可以走了吧。”
“好啦,走吧。”宴松开抓着蓝毒肩膀的手,带着伊芙莉特往闹市区走去,还不忘回头给蓝毒一个飞吻。
(五)1:46AM,罗德岛,汐斯塔
眼前的钢铁巨舰安静的窝在在海滨寂静的一角,本该是宵禁时间却仍灯火通明。凯尔希少有的放开地让干员们尽情尽兴,仅有一点保留,不允许外人登上罗德岛。
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与蓝毒的脚步声重合,微凉的陆风从后拂起蓝毒的粉发。蓝毒径直穿过了海滩夜市,她不累,只是想快点回到罗德岛。身上的异味被城市的烟火气覆盖,她放心地赶回罗德岛。
一步,“哗啦~”,一步,“哗啦~”,一步,“哗啦~”……
机械重复的动作和单调的声音让蓝毒陷入无意识中。
需隐藏的秘密和过往会让一个人心情变得沉重,笑容无法真实,走路无法轻快。
蓝毒总是在想,这世上仿佛有两个自己。
一个藏在阴暗中,在那里只需要无情、杀戮、暴虐,伴随迷茫、困惑、未知,遵循本能做出无数恶毒的行径,不堪的过往如风暴潮紧追不舍,她日日夜夜提心吊胆,害怕被察觉,被发现,被揭露,从此被恐吓,被追杀,在睡梦中被扼杀;教会,海嗣,黄金船,阿戈尔,这些对于自己到底有什么意义,自己对于它们到底又有什么意义,她藏了那么久,杀了那么多,换来的是无力、麻木、神伤,寻找的真相遥遥无期。
一个活在光亮中,在那,她是个毒物,无人亲近,无人可怜的毒物,蛋糕和善良在他人眼里是廉价的、滑稽的,她永远能瞧见陌生人眼里的厌恶和恐惧,在常人眼里她就是危险、威胁、异端,她只能是利用工具;她竟然奢望认可,身边环绕密密麻麻的“毒物”二字时刻提醒,她不配拥有,留给她的只有警戒、恐惧、隔阂、孤独。
可这两个蓝毒,都似乎看不到前路在哪,只能站在人群之外,被欢声笑语刺痛,美好快乐让她的心不知如何躲闪。
她不恨深海猎人,她甚至感激她们,她们让她不再孤单,她只恨弱小的自己。
不知不觉蓝毒已经走到罗德岛大门前,抬起头那一刻,刺眼的探照灯光直直打在她身上,几只无人机飞出来,在她身边转圈圈,几秒的扫描后,一只无人机用温和的机械女声说道:“欢迎归舰,蓝毒女士。您的身体状况良好,各项指数正常,血液源石结晶密度:0.98u/L,无源石感染迹象。”
习惯了繁忙的罗德岛,安静的罗德岛让蓝毒感到有点陌生。除了喜欢宅家的、早睡的和值班的干员外,罗德岛可以说是“倾巢而出”,自然空空如也。
回房间的路上,蓝毒经过很多地方,食堂、医疗室、娱乐室、健身房、武器部、制造站、贸易站、训练室……
她想起了初来罗德岛时。那是,她一直在逃……快快逃,想呼救,谁又愿在混沌中拉她一把,明明没人敢触碰她。
没有……
没有吗?
蓝毒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,一身黑风衣,黑色兜帽,第一次相遇是在办公室,向他报道。后来,蓝毒以为自己与他就此毫无瓜葛,他是一介高管,自己不过小小干员。
第二次相遇,是自己半夜手痒,起来偷偷溜到厨房,做了些蛋糕,做好后放在餐桌上,他走路没有声音的,过来就把蛋糕往嘴里塞,囫囵吞枣地吃了十几个,吃完了说好吃,吵着还要。后来才知道,那一晚他一口气处理了两个星期堆积的工作,磕了好久管应急理智液,理智一下崩溃了。不过他说蛋糕是真的好吃。
再后来,每天在下午茶时间去他办公室送一份蛋糕已经成为蓝毒的日常了。有一次,她端着盘子进门后看见他趴倒在办公桌上,她走进,听到他呼呼的鼻鼾声,一旁堆着有自己那么高的文书。她也不敢打扰,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就打算走,谁知他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。她呀的一声吓得他噔一声坐直身子,手抓的更紧了。
那一事后,他道了很多次歉,她却畏畏缩缩不敢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。第三,他约她上舰桥看星星,她想了好久,最终还是去了。那一晚和他聊了很多,说了很多,第三他轻轻抚上自己的手。
“哈啊……”
蓝毒羞红着脸,回想着他抚摸自己时的触感。
那之后,很少人不再害怕自己,愿意接近她。很少,但是她很开心。也是从其他人的口里她才得知,他私底下对自己有很多称呼,蓝呱呱,蓝妹妹,以及……小天使。
再后来,有人问她,是不是喜欢他。
蓝毒知道那人问的喜欢是哪种层次上的喜欢,她想了很久很久。她对他的喜欢不是那一种,他在她心中永远是,第一个除了家人外,触碰自己的人。只是能够陪伴在他身边,她就很高兴了。
只是,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,而只要是秘密,终究难逃公召于众的宿命。舰上干员的秘密一抓一大把,罗德岛不会刻意探究干员的秘密。
可蓝毒知道,自己和深海猎人身上的秘密不是那种小打小闹,等到巨浪滔天那一刻,他,以及她所有珍重的人都会遇害。
恍惚间蓝毒发现自己走到罗德岛的中庭,一个黑色的人影倚着栏杆望天。他转身,自面罩之下传来和蔼的声音。
“蓝毒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,我回来了,博士。”
可到底是哪一个我回来了。
是藏在阴暗中的我,还是活在光亮中的我。
?文/Azureus(@Azureu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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